胖子在我身后看着窗外数人,问我有多少,我粗点一下,一共有四十几个人,胖子呼了口气。看了看手里的木棍,对我道:“是硬仗。”
我眯起眼睛,之前打得最爽的是新月饭店那次,我跑得很好,胖子当肉盾,闷油瓶输出得非常精确,那是我们状态最好的时候,事后回忆打趴下的起码有三十几个人。不过当时地形复杂,这里一马平川的,我们三个人要是被围住就麻烦了。
胖子靠在窗边,对我道:“出去你先顶着,我就往厨房跑,那儿有真家伙。你看这些家伙雨披里肯定有东西,咱们肉硬不过铁。我把家伙带出来,我们在大门口的马路上汇合,边跑边打。”
我看了看外面,他们找到我们还有段时间,二叔他们在其他房间,不知道要不要惊动二叔的人,胖子摆手:“会出人命。”
我一想也是,二叔的人都是亡命徒,要真打上了估计会伤人命,看了一眼闷油瓶,闷油瓶偏头看着门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我也看门,还没弄清状况,瞬间一个人踹门,两三个人冲了进来,手里都带着一臂长的铁钩子。
我心中暗骂我操,声东击西,外面的人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,其他人早摸到门口了。闷油瓶单手一把抓住一根铁钩,身子往前一送,把自己同一只手的肘部直接顶进那人的胸腔,那人一个闷声,身子一缩,闷油瓶反手一巴掌拍那人的脑袋,直接撞在另一个人身上,夺下铁钩,以根本看不到的速度,瞬间把第三人用铁钩敲翻在地。
晃神的功夫,三个人都倒地,后面的人全部冲了进来,又进来了五个人,房间不大,瞬间里面全是人。闷油瓶反手一个转身把铁钩甩出去,“砰”一声打在其中一个人脑门上,两个人上去扭住他,瞬间倒地,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下手的。
我和胖子这才反应过来,上去一人一个直接卡住最后两人的脖子,胖子朝我送人头,我同时也送他一个,两个人一撞,直接倒地摸着头哀嚎。
外面的人没有立即进来,按普通人的想法,八个人在狭小空间干三个人,怎么样也干掉了。
我看到外面的老头开始点上煤油灯,看样子是要摆龙门阵,应该是胸有成竹,肯定进来的人能把我们制住。